多年前看过的一部书,让我记得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字—翠翠,又过了多年依然没有忘记的一个名字叫做凤凰,记得写过《家。春。秋》的巴金,记得写过《围城》的钱仲书,还记得《再别康桥》的徐志摩。
看过他的书不多,但是一部能够让人难以忘怀的却是《边城》,难以忘怀的是江边回龙潭那挂着红色灯笼的吊脚楼,难以忘怀的是站在渡口的翠翠和那只叫做阿黄的大狗。
那里山不高而秀丽,水不深而清澈,峰岭相摩,河溪相通,澄碧的沱江水从古老的城墙下蜿蜒而过,翠绿的南华山倒映江心,江中渔船数点,准提庵的暮鼓晨钟兼鸣,河畔的吊脚楼青烟袅袅。我依栏望去,左边是万名古塔,右边是虹桥卧波,前面是夺翠楼的飞檐斗拱,耳畔是盛装的苗家少女摇浆划船而过留下的翠生生的歌声,我醉了,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仿佛我幻化为那小女乘坐的扁舟,凤凰是为我等候了千年了吗。
这样的飞檐,这样的蓝天
在南华大桥上远眺虹桥
跳岩的清晨,薄雾渐渐散去
在阁楼里看风景,可能我也是她眼中的风景
徐志摩在《再别康桥》中写道:在康河的柔波里,我愿做一只水草,而我说,在凤凰的沱江上,我愿做一叶扁舟,整天荡漾在虹桥。
一个红衣的苗妹座在小船上,一串串歌声流在身后
虹桥
仍然虹桥
余辉
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