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业余的设备,自己想出来的,确实不实用
吃好饭四处走了走,这是个三进式的敌楼,很大,损毁程度只能说跟前面碰到的敌楼比起来稍好,从敌楼后面走出去就能看到一个较容易的上升,明天再继续走吧,我没敢在黑漆漆的长城上逛太远,返回宿营地,把匕首手机火机水腰包一大堆重要的东西堆到自己头边上,其他东西全部压在帐篷门前,躲进睡袋里才发现其实很冷,然后把所有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把原先准备好的二锅头一脖子灌进肚子里,御寒壮胆加辅助睡眠,开始按原计划打电话,告诉你们我在长城上,二大爷说小心狼,神仙强烈要求我明天或者下来后给她发个信息,大小姐说自己手机钱不够长话短说,佩佩开始以为我是她爸最后还说小心鬼怪,其他人说的都比较正常。
闪光灯打出来的暖意,我故作轻松的小脸,都不是真的
佩佩的话让我发现我胆子真的不怎么大,把准备写的日记本扔到一边,蒙头就睡,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酒的原因,我马上就睡着了,这时候大概晚上八点钟,睡梦中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碰我,有些瑟瑟簌簌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判断出是外面有东西在动我的帐篷,就在我头部的位置,我一下子惊醒了,就是一瞬间清醒无比,这个唯一的声音我听得真切,我保持着惊醒时的姿势一动不动,一边想着这到底是那个红裙子男人还是二大爷说的狼,一边非常安静的摸索到放在自己耳边的匕首,这个声音会忽然停下来几秒钟,在我正想动一下的时候再次响起,我极度冷静的分析着,不应该是人,人想进来会使用工具,即使没有工具也没有理由对着一个地方来回摩挲,也应该不是狼,除了跟帐篷接触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了,狼踩在满地的碎石子上应该会有些声音,鬼这个字眼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我在黑暗中冷笑了这个平时声称的唯物论者,然后勇敢的问了句,谁,没有回答,那个声音也没有停下来,我伸出手慢慢的触碰一下发出声音的地方,帐篷顺着我手指的发力柔软的向外凹下去,没有东西,我紧张得分析着。
这些后来觉得特好笑的过程真实的进行了大约十五分钟,我终于判断出来,这时很大的风漏进敌楼时跟我打的招呼,虚惊一场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我身上全是冷汗,睡袋里珍贵的温暖也已经没有多少了,而现在是凌晨一点,真正的寒冷才刚刚开始,后半夜确实有些难熬,我有点后悔谁这么早,可事实上除了睡觉真的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艰苦的鼓气勇气的等待,终于到了六点半,天亮的时候来了!
等待日出
终于日出踩着悬崖下山
先看一下这段录像,我终于登(爬)上了最高的敌楼,注意看身后的风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