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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29党结真拉事故及后事处理过程

[日期:2007-05-30] 来源:  作者: [字体: ]

  下降绳用完了,马一桦打了个冰洞固定自己并抽取回下降绳,又向下降了一段,试图查看影约中看到的黑影是不是刘喜男,但发现只是突出在冰槽表面的大石块。张俭在帐篷可以看到马一桦的头灯在山体中位置的移动,他发现马一桦已经下降的比较远,再降将很难返回山脊及与之相连的C2营地,而此时已经十一点多钟,没有营地在冰川过夜也必将冻死,所以他对马一桦说“马哥你回来吧”,马一桦也想到了张俭没有任何技术装备,如果自己下降即使找到了刘喜男,由于已经看到的血迹,以及向下几百米的落差,以自己多年登山及理论研究的经验,相信刘喜男在第一次失足撞击中已经无法生还,此时按登山的原则应该先救生存者,那么马一桦和张俭就是生存者,如果马一桦坚持下降到5500平台,自己冻死无生的希望不说,张俭由于没有技术器材也不能自己下撤回大本营,大本营的工作人员没有雪山经验收到对讲机呼叫也不可能上来营救或为营救造成其它伤害,那么结果是刘喜男意外去世,马一桦找到刘喜男但当晚冻死,张俭因没有技术器材无法下山而困死C2.

  马一桦决定撤回C2,此时的撤回不是下降而是上升,先需要自己保护好横切至山脊上,再沿刃脊下降至C2平台,由于只有一个人自己设保护以免滑落,加上八级左右的狂风影响动作,马一桦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面对每一个操作,打冰洞几乎用光了身上所有的辅绳,切割辅绳有的瑞士军刀不慎滑落,终于在半夜三点返回C2帐篷,此时马一桦已经虚脱,扔下背包钻进帐篷,冰爪还是由张俭帮助才脱下来。

  3-30(事故次日):全天晴

  上午八点前马一桦和张俭即醒来开始计划寻找,考虑到刘喜男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想起刘喜男的电话昨天留在了帐篷里,从留下的防水袋里找到刘喜男的电话,开机找到刘喜男的女朋友的电话,用卫星电话尝试通话,接通后向其女朋友“刀刀”谈了刘喜男失踪的情况,“刀刀”当即哽噎,说“你们再找一找啊,再找一找啊”,马一桦在电话中说我们正在准备出去找就拆帐篷出发了。出发前还给我们在成都的联系人通过话,只是说有意外情况,已经通知了家属,也没有告知他是谁,但让他不要乱猜,等我们找到人再说。

  与大本营联系,让姚宇和当地村的书记下山安排马匹以便下撤回公路,另一位李霖鹏到冰川边接应。

  当时马一桦、张俭留下帐篷、食品和刘喜男的背包,带上刘喜男留在帐篷里的物品和自己的睡袋,下撤过程中必须的技术器材就出发了。两人向刘喜男可能下滑的方向下撤寻找。

  在山脊上时就看到出事的冰槽下方有一处可疑的突起物,两人边下降边向那里靠近,影约看到有橙色的衣物,应该就是刘喜男的遗体。

  下到5500平台,马一桦保护张俭靠近刘喜男的遗体,并在不翻动刘喜男的身体的前提下拍照取证,由于刘的遗体四周时有落石不利安全,张俭将绳子挂在刘喜男的安全带上,两人把刘喜男的遗体向安全和平缓的南边拉,拍照时刘有一半被风吹雪覆盖,拉下来后已经完全露出,可以看到一只手本能的护住头部,另一只手自然顺于腰部,脸部有血迹和擦伤,头部已经没有头盔及头灯,但也没有严重的凹陷,他身上挂满了攀登器材,除肘部衣物被擦破外,血迹应该只是头部的伤所流,手套完好通过连接绳挂在脖子上,裤档拉链正常合着。

  按现场所见及受伤情况分析,刘喜男双手没有戴手套,而手套完好挂在身上,出事时应该刚刚小便完,拉好拉链还没有来的及戴手套,由于躲避落石或其它原因向面朝岩壁的右边迈步恰巧踏在平台的缺口里身体重心失衡翻了下去,头盔在落下时被撞击打碎,所以碎片包括头灯已不知去向。身上菊绳还挂在身上,由于绳尾没有多余的绳子,刘喜男为了让我下降以免耽误时间解除了绳尾与自己下降器的连接,而当时刘喜男还没有设确保锚点,如果他当时已经挂在锚点上,即使落石正巧击中身体也只是受伤而不会因坠落失去生命。(仅个人分析。)

  马一桦和张俭对刘喜男的遗体进行了简单的处理:用睡袋将他包裹进来,影响将他装进睡袋的冰爪和冰镐被取下,他保护头部的右手由于僵硬无法放进睡袋,用两张防潮垫另外包裹了一下。两人找了一处可以下挖的雪层挖了一个一米多深两平米见方的雪坑对刘喜男进行了掩埋,以免有鹰或乌鸦等鸟类破坏刘喜男的遗体,并用路旗将雪坑的四角点做了标记。此时大约下午两点。

  两人基本沿上升路线下撤,由于事发突然,精神打击巨大,加上体力严重透支,在大本营人员接应的情况下,返回大本营也已经半夜十二点。简单喝了点水就休息了。

    3月31日:

  由于昨天返回太晚没有来的及与外界通话,一早起来马一桦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刘喜男的女朋友“刀刀”,告诉她已经找到刘喜男的遗体,和大致的事故分析,然后卫星电话信号中断不能再接通。 
  
   马一桦先离开大本营,下撤往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去与有关人员联系,大本营由张俭和李霖鹏收拾后等山下的马工来运送下山。

  到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后,方知道刘喜男的两个哥哥正在赶往成都,还有刘喜男的一些朋友,并希望马一桦尽快回到成都一起商量如何处理后事。

  下山途中与刃脊公司工作人员联系,得知原刃脊工作人员阿苏、郎头、李红学、刘蕴峰等已经赶到成都准备次日出发赶往巴塘县,被马一桦留下,等待商议运送方案后大家一起出发。

  当天是星期六,由于巴塘县体育教育局有关同志留的电话号码忙乱中被留在了C2营地留弃的背包内,无法与当地有关部门联系。次日是星期日,只能先返回成都与家属见面再说。

  4月1日:

  一早从巴塘县出发,当晚赶回成都,这一天一直是张俭开车,通常两天的路程一天赶到,过了康定后认为回成都没有问题时告诉成都办公室方面第二天可以开会了,考虑到如果是下午开会,会上定的事如果第二天出发就来不及准备,所以时间定在上午10点,而当天我们回到成都是午夜十二点,并临时准备了这几天要通报的内容,和将刘喜男的遗体运下来有可能遇到的问题及大致解决的办法。

  路上安排办公室人员接待好外地来成都人员及宾馆等。

  4月2日:

  9点与家属见面,10点到办公室会场,客厅挤满了人,“刀刀”说是王大和王二要晚一点到,我先向大家介绍了出事时的情况,后面主要是商量如何按家属的要求把刘喜男的遗体运下来,我主要担心的是冰川上还好办一点,从冰川到马能够到的路边有一公里多乱石坡,极容易造成运送人员无法配合导致的二次伤害。人们出了很多的主意,基本同意尽最大的可能运下山再转运至康定殡仪馆,如不行在冰川边火化(但在去巴塘和上山的路上被否定,包括当地宗教原因)。

  下午大家分头准备东西,安排车辆。被步定了第二天从成都走三辆车,20人,王平、罗汉成等从黑水出发,晚一天赶到巴塘县。

  4月3日:

  上午准备前一天仍没有完成的事情,中午12点出发,当晚住康定。与甘孜州登协取得联系。

  4月4日:

  康定出发,路开始变的很坏,在雅江一辆车钢板断裂,三车当晚到巴塘县时已经是晚上12点。此前已经联系好第二天上山要用的马匹。

  当天三奥的车已经赶到新都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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