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开始舞鞋对太白其实只是一种懵懂的向往,没有概念。
临出发前才从单位的书架上找到全套中学地理书,重温,算是对太白有了最初的了解。
“秦岭是我国南北气候的分界线,也是长江、黄河两大水系的分水岭。太白山作为秦岭山脉的主峰,东距西安仅100多公里,海拔
Keem补充:“这一次,我们是从理论上的南方穿越到北方”
恍然!
正文:
之一,其实我们都在坚持!
师父、师姐们出发前两天被迫退出,留守北京,让蚂蚁的太白路还未成行就有了遗憾,送行的队伍从未有过的壮观,那一刻,红舞鞋站在街角,感受着城市夜空的霓虹和嘈杂,伴着蚂蚁们的祝福,一种莫名的感动、一丝比发更细的酸楚在舞鞋心底细细流淌。
温暖,与距离无关,同内心相连!
怀揣着忐忑、未知、期待的心,蚂蚁主力队伍乘着城市的夜风一路驰骋,向太白。
近二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到达厚珍子,蚂蚁们却更显精神,简单整理好行李后,迫不及待的奔向那条奔腾的黑河,感受最初的太白。
在这里榛榛和KEEM分别收到了小睿睿的短信,说山上人多,要抢营地;说南天门上因为高反,已经倒下好几个。
此刻阴霾漫天,太白的路真的很难吗?
舞鞋的咳嗽越显严重,却仍然抱着不知者无畏的态度,坚定着太白的脚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高反。湖南人特有的秉性“霸蛮”(易中天解释为: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在舞鞋身上显而易见。
这一夜,伴着三包感冒冲剂安然入睡,至此,开始了三个妞儿同甘共苦的同居生活。
天还没亮,踏着月光出发。
蚂蚁的队伍从来都是齐整的,一边报数,一边行进,这是一个团结的集体。
太白的山明显有别于北京周边任何一座山,沿着黑河逆流而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分子,脚下踏着糜烂的枯叶,行进在如原始森林一般的异乡土地上,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而新奇的。
路并不好走,总是在跳石头,过河、过桥,但因为一开始并没有太大的上升,舞鞋走得还不错。
山上的队伍如想象中一样多,时不时的会碰到堵车,Keem在手台里一次又一次对大家说:“尽量超了前面的队伍”
蚂蚁们一直在超越,超越别的队伍也在超越自己。
慢慢有了爬升,必须手脚并用的爬升。
有了新的高度,就有了新的视野。蓝天白云也如天使一样眷顾了蚂蚁,于是,一路上说得最多的就是“蚂蚁的人品好,没办法!”
悠然的在青山白雾中抬头看看蓝天,这种感觉只有身至其中才能感受,舞鞋在这里灿烂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因为咳嗽,原本就走得慢的舞鞋更不敢走,慢慢的落到了最后,虽然慢,状态还在。
爬六里坡时,舞鞋走在一支厦门队伍的中间,这支队伍的帅哥给了舞鞋极大的帮助,总是及时的伸出手拉舞鞋一把,那时候,那双手给人极大的安全感。
似乎那天山上所有的队伍只有蚂蚁有手台,于是总有来自五湖四海的驴友问:“你是北京的吧?”
“加油!你的队伍刚过去!”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真不简单,加油!”
那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一种虚荣心的满足还是一种信心的提升,舞鞋的脚步始终如一的坚定。
茹茹这小妮子跟着KEEM走到了前面,看不见影子,舞鞋在后面和前队始终保持着手台畅通,榛榛始终在前面不远处喊:“舞鞋,我能看到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用管我,我自己慢慢走!”
而海叔,自始自终都在后面远远的收着舞鞋,不给舞鞋任何压力。那一上午,海叔为了将就舞鞋的速度,在后面溜哒,抽了一包烟。
途中舞鞋说:“海叔,你走我前面吧,我自己慢慢走,没事儿的”
海叔坚定说:“不行,我答应KEEM收队就一定在最后”
有海叔在后面,就有了安全感。
到达午饭的地点,舞鞋晚前队二十分钟。
在这里私奔已经为舞鞋冲好了感冒冲剂,keem啥也没说,递给舞鞋一盒阿莫西林,我的同居女友们为舞鞋准备了无数美食。
舞鞋的感动如太白海拔一样升腾。
午饭过后,榛榛仍然走在舞鞋的前面,整个太白的爬升,最渴望听到的就是榛榛的“哇噻!”
榛榛的“哇噻”代表着走到了垭口,代表着离目的地又近一步!
爬完漫长的六里坡,接着是更痛苦的二里坡,急速上升!后来舞鞋才知道,原来那天蚂蚁们是从海拔1400的厚珍子上升到了3100的南天门!
舞鞋仍然走在最后,比前队仍然只慢了二十分钟!东南风大哥很强!营地王!
一种不可想象的速度完成了一个不可想象的上升,超越了所有的队伍,不到两点扎营。到达营地时,妞儿们甚至不敢相信,扔了包直接跳了起来!
而舞鞋在南天门的那一夜睡得极不好,把同居女友也折腾得够呛,要命的咳嗽经过海拔3100的折腾,终于加重了。
那一夜,舞鞋终于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担心,担心因为感冒而高反,担心上不去3767,担心拖累队伍!
一夜无眠!
舞鞋依然坚持着,坚持着信念,执著着梦想,别无其它。
如KEEM说的,蚂蚁总是最早拔营出发,最早到达营地的队伍,从3100到3767也同样。
早起,舞鞋在坎普那里要了两片消炎药,跟着队伍出发了!
这一次不仅走得慢,状态也不好,茹茹说:“舞鞋,你的脸有点白”
头痛,出虚汗,坚持没让茹茹和榛榛分担重量的背包此刻真的很想扔。
现在回想,应该是出发前的那两颗药在身体里起了作用,否则舞鞋不至于走成那样。
还是海叔
海叔就象定海神针一样,走在四个妞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说“别着急,慢慢走,觉得不舒服就停下来歇会,现在海拔有点高”
KEEM在前队抄收:“后队别着急,我们前面已经没有队伍,没人跟我们抢营地了”
晓风时不时的问:“舞鞋,没事儿吧”
舞鞋的答案始终只有两个字:“没事儿”
舞鞋是个有耐力的驴,慢慢走,慢慢调整,终于在一个小时候后,到达玉皇池之前调整过来了!
而前队的强驴们此刻已经到达了二爷海,马上就要登顶拔仙台,仰望!
既然已经慢了,索性不再赶路,开始得瑟,开始唱
由此海叔开始了他声震太白的歌声和口琴声。
姜还是老的辣,驴还是老的强!
花絮:
1、上山前夜,房间
舞鞋和茹茹,来来回回的打包,让榛榛汗颜。
舞鞋问:“这双红舞鞋背吗?”
榛榛说:“别背了”
舞鞋再问:“这双红色小凉拖背吗?”
茹茹说:“别背了”
而太白的蓝天白云,没把那双红舞鞋背上山,让红舞鞋肠子都悔青了,其实真的没什么重量。
下次背么?
2、玉皇池,卸包休整
晓风这小子,没事打水漂
海叔在旁边悠闲的抽烟
从天而降一位老道,
冲着海叔喊:“谁让你打水漂的?这里有龙王!”
海叔一头雾水
晓风这小子倒还老实:“对不起,是我打的”
舞鞋:“快跟龙王说对不起,不然惊动龙王,要下雨的”
晓风:“是是是,我这就说!”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有没有跟龙王道歉,反正没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