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体现在建筑的精美,而是与周围自然环境的完美融合。从大金川河谷层层叠叠向上攀援,一直伸延到卡帕玛群峰脚下,在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农田之中,红白色相间的藏房散落其间。在著名的墨尔多神山呵护下,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祖祖辈辈生活于此,宁静安详。
距离丹巴县城不远的梭坡乡拥有丹巴最多的古碉群落。据统计,丹巴境内现存古碉562 座(包括残损),其中172座在梭坡乡。
碉楼的主要作用:防御、身份和地位象征、贸易和储存货物、战略要地(多用于侦察、警戒敌情或传递信号)。现在丹巴的碉楼大部分是清代大小金川之役的遗迹,为了吸取第一次金川战役清军打败仗的原因 —— 嘉绒藏区境内满山的碉楼易守难攻,乾隆皇帝下令在现北京植物园建造了3个碉楼,进行军事演习。
在荒野中的碉楼多是寨碉,但数量最多的还是家碉,作为房屋的一部分,它们见证了日常生活与英雄叙事之间的关系。而在丹巴历史上,生活与战争从来都是一体的。在碉楼与村庄之间存在着某种和谐,它们并不矛盾,这不仅是因为土石结构的碉楼在视觉上与田野色调的完美结合,更因为它们让我们看清了战争与和平的转换关系。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能近距离观赏这些碉楼,只是隔着大渡河从对岸的观景台瞭望。我们试图通过肉眼并借助望远镜数清对岸山坡上的碉楼数目,三十?四十?怎么也数不清楚,最终我们不得不放弃。
丹巴“美人谷”,多好听的名字。不过我们听说很多美人已经离开家乡出外闯荡,只留下空谷让很多人失望而归。但是丹巴出美女绝不是个传说,关于丹巴美女的渊源有很多说法:一是西夏王国被成吉思汗征服后,很多皇族流落于此,并将美丽和富贵的血质注入给他们的后人;另一是古东女国的中心就在丹巴一带,这里的美女应当都是东女国最高统治者女王的后裔。我们还是比较倾向后一种推测,从我们与当地人短短的接触中感觉,这里似乎还遗存了一些母系社会的痕迹。就拿我们住宿的“甲居三姐妹旅馆”来说,大姐在村里当书记,二姐到成都打工,三姐在家帮助母亲经营家庭旅馆,而她们的父亲只是在院里抽烟喝茶闲坐。即便家里来了客人,也只是女主人们忙着接待,好像这些事情与男人无关。由此可见,古东女国由女人管理国家、女权至上的遗风一直延续到现在。
就要离开丹巴了,尽管我们没有去“美人谷”,也无法确定美人们是否还在那里,但我们似乎看到在山峦、河流、古碉、藏房完美融合的仙境之中,美女们在翩翩起舞。无论她们在与不在,她们早已进入了我们的心中。
 
理塘 康区的宗教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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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丹巴,宿新都桥,次日我们踏上318国道中最难走的一段路。新都桥到理塘只有200多公里,由于沿线一直在修路,即便是我们的越野车也行驶了6个多小时。说来也巧,我们出发前刚刚在电视上看到关于川藏线上汽车兵的报道,其中他们在初春翻越高尔寺山的经历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川藏线从成都出发,要翻越折多山、高尔寺山、剪子弯山、卡子拉山等众多大山,即便是路况很好的情况下,大型运输车翻越这些高山也很费劲。特别是下山,为了给车轮降温要不断浇水,车轮冒起的白色水雾绝对是川藏线上的一道风景。随着高尔寺山、剪子弯山、卡子拉山隧道的开工,川藏公路将会变得畅通、便捷。
带着一车尘土我们来到了高原小城理塘。理塘对于我们来说既陌生又熟悉,“洁白的仙鹤,请把双翅借我一飞。我不会远走高飞,只到理塘一转就回”。这是以出世智慧写世间情感的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诗,据说后人就是根据这首诗在理塘找到了他的转世灵童。理塘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它与多位达赖喇嘛有关(三世、六世、七世、十世等),理塘在当地藏族人心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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