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脚的喀拉库里湖边看去,该峰就象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当地人称之为“慕士塔格阿塔”, “慕士”是冰的意思,“塔格”在突厥语里是山的意思,“阿塔”意为“父亲”。柯尔克孜人称它为“冰山之父”。

  很早以前,疏勒周围方圆几百里的地方绿草丛生、牛羊遍地,疏勒就像一颗明珠镶嵌在草原上,勤劳勇敢的各族牧民悠闲地生活在这里。姑娘们唱着歌儿在草原上放牧着牛羊,小伙子们骑着骏马飞驰在草原上追逐、游猎,孩子们和老人们则在毡房前、炕头上欢笑嬉闹,吃着手抓羊肉、喝着香喷喷的奶茶……

  有一天,疏勒的一个村落边来了一支驼队,热情好客的牧民们见来了客人,纷纷过来帮他们卸东西,牵骆驼,支帐篷。不一会牧民们就帮他们安置好了。这时,那个驼队头领忽然从腰间拔出刀子威胁牧民们接受他的统治。

  从此,这个巴依潍治了这里的一切。牧民们必须无偿给他贡献最好的衣服、最好的肉食。巴依整天同一帮人吃、喝、玩、乐,吃饱喝好了就带一帮打手出门找事,横行霸道。姑娘头上顶着的酸奶罐被他们打碎了,老汉的莫合烟摊被他们掀翻了……村落往日的欢声笑语没有了,取代它的是巴依和他们的打骂声,牧民们的哭喊声、泪水和恶梦。

  村落中有个勇敢的小伙子,名叫慕士塔格。他和美丽的姑娘塔曼古丽相爱着。塔曼古丽有着雪莲一样的容貌。夕阳下、草原上,他俩总是形影不离。在慕士塔格的琴声和歌声下,塔曼古丽美丽的舞姿不知送走了多少个西沉的红日,迎来了多少个冰雪般洁白的圆月。

           
  一天下午,他俩正在山坡上弹琴唱歌,忽然,慕士塔格的弟弟急匆匆骑着马而来,他带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刚才,巴依带着一伙人闯进家里找事,把父亲打得不省人事……等慕士塔格赶回家,父亲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父亲望着儿子,吃力地说:“巴依—巴依我的羊……”话没说完,父亲便闭上了眼睛,慕士塔格含泪安葬了父亲。在坟前:他的双眼;中满了复仇的怒火,他发誓要为父亲报仇,替牧民们除害。

  凶残的巴依对塔曼古丽早已垂涎三尺,无奈塔曼古丽对他总是冷若冰霜。这天,巴依又带一帮人闯进塔曼古丽的家,他蛮横地要塔曼古丽的父亲答应将女儿嫁给他,说这是胡达的旨意。可怜的父亲忧心地望着女儿,他怎么忍心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可是,又不能违背胡达的旨意呀,父女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巴依限三天内必须将塔曼古丽交来,不然将按胡达的旨意处死全家。

  三天期限眼看就要到了,倔犟的塔曼古丽终于想出了主意:同慕士塔格一起出逃。血气方刚的慕士塔格听到此事,气得将牙咬得“咯、咯”直晌,他骑上马向巴依家中去。

  巴依这时正得意地拎着一只小羊,准备宰杀了做烤全羊,冷不丁见慕士塔格怒气腾腾地骑马而来,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慕士塔格一眼就认出,那只小羊正是前几天巴依从父亲那里抢走的。他没有停马,乘巴依愣神的工夫一下从他手中夺过小羊。巴依这才回过神来,他见到嘴的肉竟被人抢走了,气得“嗷嗷”,直叫,一翻身,骑上自己的坐骑去抢那只羊。

  牧民们听到巴依家的动静,都围过来看个究竟。

  一场牧民从未见过的马上夺羊战开始了。一方是蛮横凶残的父仇人巴依,一方是勇敢机敏而愤怒的慕士塔格。巴依凭自己人高马大,用手抓住羊生拉硬夺,想一下就把羊夺回来。慕士塔格怒视着杀父仇人,恨不得食其肉、抽其筋。他双腿紧紧夹住马,好像与马长在了一起,双手紧紧钳住羊不放,两马交错、转盘,四手纵横、扯拽,争夺得难分难解。慕士塔格凭借巧劲是越战越勇,巴依徒使蛮劲渐渐不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慕士塔格看准时乘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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