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下时就没人可以给我做保护了,不能继续下了,只能在桥上等他们。这里还是不能乱动,又冷,又无聊。只好不停的吃糖。听听水滴的声音以及各种怪声。还有几只蝙蝠差点撞到我头上了。很困,不敢睡,这时我骑在桥上,没任何保护,只要打瞌睡,身子一歪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只好掐自己,让自己别睡着了。
 
 想想猪儿吧,心里会比较平衡,他在上面等了十个小时了。

  三小时过去了,从坑底传来他们的声音。不过显然很疲劳了,上升速度很慢,我数着杨志的上升频率,每爬三步,就会歇口气。

  回到“桥”上,听杨志说下面出现平洞,能走十几米,然后又出现岔洞,大概有三十多米深,绳子此时用完,他们只好回撤。

等我们全回到营地又是凌晨四点过,杨志和罗二哥决定在营地休息,第二天再出洞,我的睡袋和地席全让春哥拿走了,猪儿要回去上班,所以我们必须出去,每人背负200米绳子。杨志再三叮嘱我们要安全,回去的路上,布绳有几处都不算太稳当,而且猪儿的包里是新绳,比旧绳重得多,在很多地方,我得帮他上来。


我们俩一边咒骂着沉重的绳包,一边挣扎到了这里,已经是接近7点钟了,可以隐隐的看见天,看见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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