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反应,也无法阻止前进的车轮
  这112天的旅途中,阿钧经历了从夏天到秋天的交替,经历了各种天气的挑战,晴天、雨天、冰雹天交替出现,也经历了高原反应、感冒、发烧,甚至是危及生命安全的山路……这一路的坎坷,让他更加懂得珍惜生命的意义。
阿钧说中国有四条路可以骑车进西藏,2%的人从新疆进去,7%的人从青海进去,80%的人都从四川进去,剩下的则由云南进藏。阿钧和大部分人一样,选择从四川进藏。成都到拉萨段的全程将近2200公里,要翻越14座大山,路况复杂而坎坷。
  “第17天,雨天。体力不好的人就早点出发,不用其他队友等太久。这几天的行程都在80公里左右。爬坡比较多,有20多公里要从海拔1400的地方爬到2100的海拔。不过我只用了1小时55分。”阿钧在骑行日记中写道,他认为自己属于体力比较好的队员之一。在朗山隧道入口等待其他队友近4个小时后,他感到饥寒交迫,但还是等齐了所有队友一起过隧道,下坡。“下坡的时速超过60公里,当时感觉超爽,如果不是有汽车,我想我会感觉自己在飞。不过一出事的话,我就会掉进山崖。”一路上这样危险又刺激的事情时常上演。
  进藏之后,阿钧也遭遇了高原反应,这是非常危险的。就算是普通的游客来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也会有生命危险,更何况阿钧一路还要骑自行车,每天还要骑行很长的路程。“在6月13日过了海拔4659的剪子弯山后,来到112道班里住宿。夜摹即将来临,我看到了久遗的彩虹,同时,今晚发烧、感冒了。为了明天可以继续出发,那晚在睡之前我喝了5公升的水,和一点药物。上了N次厕所。第二天起来感觉还有点烧,穿上了三条裤子,五件衣服,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依然出发了。”就这样带病又走了一段路,阿钧回忆当时最坏的情况是在一家民居多住了一天,耽搁了一天,虽是心有余悸,但终究走过来了。
  “在去然乌湖的路上要经过安久拉山。可是在山腰上,遇到了两名各自骑着无牌摩托车的藏族兄弟,也许他们想跟阿钧聊天,也许只是好奇,在笔直的柏油两车道上超过了我,并在前方约100米掉了头,下了车各站一边等我。”这时,他感觉到一丝不安,马上停车往后看(没人),又想找人帮忙,不敢再往前。正在他考虑怎么处理的时候,大约10秒钟的时间,从身后传来了另一辆摩托车的声音,在往后看时,一个头戴全盔,着骑行服的大哥从他身边飞快经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好和藏族哥们对视,没想到最后还是在他们的帮助下,一位来自成都的大哥和他一起安全地通过了安久拉山。阿钧回忆起这样一段独特的经历,一度以为自己遇上危险状况,还好最后都化险为夷。
  一路上也有很不济的时候,例如在中途手机被偷了,遥遥旅途中没有电话的日子,幸好遇到好心人借电话给他。又遇上连续十几天的雨天,这对骑行者来说是非常不利的,非常影响前行的速度,当然,一连几天,甚至十天洗不上澡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路向前,无论遇到怎样的状况,无可逃避,只能独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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