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挥之不去的悲哀:灵魂丢失在亚丁神山下
2008/6/18 15:24:52
第1天 武汉至成都
当我加班完回到家时,已经过了晚上12点钟,距离我登上飞机的时间还不到8个小时了。这时候有个杭州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知道就是凌子。凌子在电话里怯怯地问:"明天没什么改变吧"。凌子给人的感觉就象我会突然反悔明天不出发一样,我笑着说:"改变?改变什么?不要多想了,睡觉,明天见"。
安定好凌子,这时我开始为出行打包。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喜欢临时抱佛脚的人,恰恰相反,我是一个无论什么事都喜欢做在前面的人,但是在出行准备行囊上却是例外,我喜欢出游时有一种紧迫感,而且还非常享受这样的一种紧迫感,会让我很有出游的感觉。
凌晨2点,终于打好了包。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小山一样的大包,把包拿到地秤上称了称,快40斤了,又试背了一下,尽管有准备,但还是差点闪了我的老腰。没办法,只有再减点东西,最后以35斤的重量结束了打包。在我这10天的行程里就靠这包了。
打包完后暂时没什么睡意,但本着对明天负责的精神还是上床睡了,在以后的行程里,我多次问自己,我是个负责的人吗?
睡觉时看见床头放着这次出行写的攻略,但这次没有翻阅,因为就要出发。
早上5点半一个人背着大包出了家门,月亮还在天上挂着,微风吹来,竟有些凉意。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车辆和行人,和白天的车水马龙就象两个世界。我想,有些人为什么要去无人区穿越呢?晚上背上包出来穿越这无人的街道不也是一样吗?可能环境不一样,但心情一样。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也是空荡荡的,我找了个角落默默地坐着。无数次的一个人出行,我都是这样。我一直都认为一个人出门不叫旅游,应该叫流浪或是叫在路上,因为当你看到了震撼你的美景时,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述说,可以分享。那时心中会突然涌出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但是这5年来,我还是一个人出门。不过这次例外,我要在成都和我的队友们汇合。
下了飞机后进入了成都市区,找到了星辉西路上的"川驴青年旅舍"。放下包进入了房间没一会,就住进来一个外国女驴,交谈中得知,她是新西兰人,一个人来中国半个月了,这次准备明天去西藏。望着她那比我的包还大的包,想着她一句中文都不会讲,竟然在中国闯荡了半个月,不由的暗暗佩服。接着她问了我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事,天呀!她怎么问这么高深的问题,不是因为这问题我不知道,而是诧异她的兴趣和研究方向。最后我只能告诉她,去西藏后在拉萨的玛吉阿米酒吧去坐一坐吧,那酒吧在拉萨很有名,传说中是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约会情人的地方,她听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相机出门逛成都去了。
拉萨的玛吉阿米酒吧
中午在街上随便吃完了午饭,然后去新南门汽车站买好了四张明天一早去康定的车票,回到房间看着那老外比我的包还大的包,不由地想着怎样才能用英语解释六世达赖的那首诗,那一世 /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世 /只为在途中与你遇见。正在思想云游之时,米西和桑桑到来了。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米西我很熟了,这两个月我们一直在联系,商讨着路线和行动的细节,而他的新婚桑桑这还是第一次打交道,桑桑很漂亮,个子有一米七。他们两人来自广东,米西是广州一家外企搞软件开发的,桑桑是广州一家韩国企业的部门经理。他们两人是我们这次四人队伍的一半,还有浙江女孩凌子要在晚些时候到。初看到米西桑桑两人的一瞬间,他们两人的行头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米西的登山背包到处是污垢,象是经历了N次多的旅行。从背包后面看得出,里面的物品是胡乱塞进去的。脏兮兮的防潮垫大洞小眼,歪斜地捆在背包旁边,帐篷吊在背包的下面,走起来一甩一甩的。蓝色棒球帽的帽沿已经破损的很严重,露出很明显的白边和线头。接近一米八的魁梧的身躯上斜挎一个背带收得很短的破旧军用水壶,一双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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