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行穿行之大渡河峡谷
每一次出行,尤其是长途的路上颠簸之后,将近目的时,我们总是这样的翘首期盼,带着一种求知或是渴望的神情,望向窗外。同样,我也会仰视,成都站前的灯塔,或许是天气的原故,它似乎不如昆明的那么高耸,满广场的的车和拥挤的人流,使我们感觉自己也不过是其中,同样匆忙的路人。
大渡河峡谷之石圈子
11.18
当我们此行第一次打开我们的旗子时,已进到大峡谷的入口。两面旗子的展开,却引来第一次与当地驴子的偶遇。金口河的驴友同样是那么的热情奔放,简短的交流后,时间紧迫,我们必须赶往徒步穿越大渡河南岸的真正起点----关村坝吊桥,并且必须在天黑之前,攀上600米高的绝壁险道,去到落差850米之上的石圈子村。
关村坝,记载中国内唯一的半边在隧道,半边在露天的火车站,是成昆铁路可观光的一点。而我们来不及停下看多一眼,因为要是在黑夜里上绝壁,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第一平台牛屎坪上消歇,仍然不可能一鼓作气地直上600米的石壁。走上去,你会不禁的赞叹彝族之先民,如何造就这奇绝的通道呢?攀高,定不会是件简易的事,一来就是一个下马威,栈道上,险峻,且又恐落石,不容久立,只有半山的石门,或是叫做龙门,成为村民天然歇脚之所,亦算为一道奇观。此时俯瞰与远眺,你已然感受大峡谷的雄壮与震撼啦!
半途偶遇,正准备回家过彝族大年的村民,50几度的土酿,就是他们盛情的待客之礼。留影,继续往上。18:50,到达石圈子,彝民李全保的家已开始燃起,弱弱的油灯光亮。
初冬的石圈子入夜已是格外的寒冷,1520的海拔,在大渡河河湾的弓上850米的石崖之端,突兀挺立,迎往左右凌厉的风。
而我就于风中捕捉飘忽的信号,收获和发送远在家乡的信息,这也成了在每次穿越我必做的事。当有信号时,家和友人的惦念和祝愿,还有告知自己的平安,都可其重要。你也这样做了吗?
回到避风的屋中,火塘前,游已经和主人、向导们对饮上了。从成都带来的那只烤兔是一道送酒的美味,还是50几度的土酿,我只能小尝一口。而游说:主人的豪爽,我们队里总要有人相陪哦!二两的米酒就当作一口杯那样地闷下,结果呢?几杯落肚,呼呼而睡,倒也安然。
清早的石圈子,风依然是冰冷的。高山与峡谷或淡或浓的雾,只是流动着,并不随风而散去。这时我才算看见了石圈子,峡谷上高耸山体中一方平台,说其平台只是一个概义,仅仅的四户人家就建在这斜坡上,冬天使其更加的凄冷,巴掌大的坡地上能种出什么或多少的作物?这样的山头或许只有一个好处,正如其名石圈子,回首昨天我们来时的路,“之”字型唯一的几乎直上直下的石壁通道,成为天然的圈子,似乎不必担心圈养的牛羊由此走失。稍上面有一间破房,剩下的几根大梁悬在那里,抬头看象是挂在高高的山上,是败落了,还是迁徙了?想想在这里顽强的生存着的彝民,不得不令人敬佩和赞服,而要摆脱这样的困境需要做的事还很多很多。
临出发时,全保说他的鸡不卖了,因为家里面有喜。但我知道那是他骨子里的淳朴、最单纯的善良的人性使然,其原本之意只是想以卖鸡换点现钱,解一时的窘迫。我们又能做点什么呢,唯一的就是满足他家照相的愿望。我答应,他日一定要给他把照片寄过去。
大渡河之龙门沟
说大渡河龙门沟,当然要从主峡段说起。要是说写,可能也要写上三天,因为沿主峡段,转转折折几多小支沟,进入龙门沟支峡,再出来,已然三日。
今我且偷懒片刻,借用同行“山水摆渡”的记录。全当换个叙述方式,也让其显山露水出灵气,看看山水先生的笔锋吧。